海明威:这种女人有毒,却是世界上最令男人着迷的女人( 二 )


玛戈背叛丈夫应该不是头一遭了 。这一次 , 她看上了陪他们夫妇在非洲丛林打猎的白种职业猎手威尔逊 。
在海明威那个时代 , 非洲还是一片黑暗的大陆 。有钱人喜欢来这里打猎 , 他们以猎得狮子、犀牛、野牛等大动物为荣 。但打猎具有极强的专业性和危险性 , 这样就出现了这种专门陪有钱人打猎的职业 。这些白人长期生活在非洲 , 枪法高明 , 熟悉环境 , 又能组织领导当地人为雇主服务 。
在猎捕狮子的过程中 , 丈夫麦康伯竟然临阵脱逃 , 这是极丢人的表现 。多亏了威尔逊果敢准确的一枪 , 才击毙了狮子并救了麦康伯一命 。这一切全被玛戈看在眼里 。在车上 , 丈夫抓住她的手试图寻求安慰 , 她却抽出手来碰了碰坐在前面的威尔逊 , 威尔逊一转头 , 她竟当着丈夫的面亲吻在他的嘴上 。
海明威:这种女人有毒,却是世界上最令男人着迷的女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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麦康伯不仅忍受着自己怯懦行为带来的羞辱和煎熬 , 同时更要忍受妻子公然的背叛 。深夜他在黑暗中睁眼度过了两个小时 , 直到妻子心满意足而又疲惫不堪地回到他身边 。他屈辱、愤怒 , 她却无所谓 。她曾经向他保证过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, 但如今她公然而且坦然地又干了 , 原因很简单:“因为你是个胆小鬼 。”
这一点我觉得玛戈有其可爱之处 。其一是她听任内心的情欲 , 而没有为了抓住婚姻的稻草压抑自我 , 或者遮遮掩掩 。她也许是个不忠于婚姻的妻子 , 但她却是一个完整的女人 。其二是和现下我们身边形形色色的拜金女拜官女相比 , 她挑选男人更看重男人之所以是男人的那些内在的东西 , 比如勇气、胆略以及任何时候都保持清醒的头脑和行动的能力等等 , 只有让她心动情动的男人才会吸引她 , 而不像我们今天很多姐妹 , 一看钱多少 , 二看官大小——同样是出轨 , 玛戈是喜欢或爱 , 今天更多是交易 。海明威不知道 , 他所谓的玛戈对男人的“掠夺成性” , 在今天的中国已经演变成有毒的女人对权力、对财富(情欲倒在其次)的勃勃野心 , 对此玛戈也只是小巫见大巫了!
毒性三:她处置不利于己的婚姻关系十分狠心 , 当断则断 , 一丝不乱
成长这种事 , 女人凭本能 , 男人靠历练 。也许是双重屈辱的刺激 , 也许是长期蜇伏的男人底气的觉醒 , 在最后一天对野牛的猎捕中 , 丈夫麦康伯突然发生了蜕变 , 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。
海明威写道 , 事实上 , 很多男人“在很长的时间里一直是孩子” , “这家伙可能害怕了一辈子” , 但突然有一天 , “靠一次偶然的、奇异的打猎 , 一次没有机会事前担心的、手忙脚乱的突然行动” , “害怕一下子消失了 , 像动手术般被切除了 。另外一种东西长了出来 , 代替了它 。”
这另外一种东西 , 就是勇气 , 以及独立自由的精神气儿 。这正是男人的底气 。玛戈正是因为丈夫一直没有这种东西而看不起他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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麦康伯自己也感觉到了变化 , 他为此无比欣慰而兴奋!他再也没有之前的恐惧不安 , 他“这一辈子头一回完全没有恐惧的感觉 。他不但不害怕 , 反而明显地感到兴致勃勃 。”他在猎捕野牛的激战中表现优异 , 连威尔逊也喜欢上他 , 为他高兴:“他再也不用当王八了!”
唯一对此不快甚至忧心忡忡的是玛戈 。作为妻子和女人 , 她当然及时完整地捕捉到了丈夫身上发生的蜕变 , 但她却讥讽他坐在车上追捕野牛充当英雄好汉 , “你变得勇敢得很 , 突然变得勇敢得很” , 其实她真正害怕的只有一件事:那就是她丈夫真正成为一个男人 , 一个不再受她控制的男人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