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想在越来越没年味的春节,放个大炮仗( 三 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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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N:你认为自己是一个怎样的创作者?
郝智梓:我喜欢观察、呈现生活中人们的真情实感 。一些朋友说《炮仗》特别温柔 , 我觉得这是我希望一直坚守的东西——也许是人文关怀 , 也许是对人物的体谅和爱——我不想试图定义它 , 反正我希望能够永葆这种“温柔” 。我对中国人在外国、外国人在中国的这类“跨文化交流”的题材也很感兴趣 。未来可能高墙会越来越高 , 隔阂会越来越深 , 那么曾经试图互相了解甚至理解的这段历史可能会变得弥足珍贵 。
NN:《炮仗》讲述的是关于社会变迁的故事 , 而你也是在疫情和不确定性笼罩的2020年创作了这一短片 , 作为创作者的你又是如何理解这种双向的变迁感?
只是想在越来越没年味的春节,放个大炮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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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想在越来越没年味的春节,放个大炮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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郝智梓:疫情刚刚爆发的时候 , 我们的拍摄无限延期 , 我不知道能不能拍这个片子 , 也不知道啥时候能拍 。当时经常会有的一个想法是 , 在这么大的不确定性和巨变面前 , 这个故事是否还重要 , 甚至有时候会问自己 , 筹了大家的钱来拍这个和眼前巨变表面上并没有任何联系的故事 , 是否“道德”?
还好当时重读了一遍《存在主义是一种人道主义》 , 在那之后道德感的危机就慢慢化解掉了 , 也很快意识到:“非肺炎故事”一样很重要 , 而且它是人们对抗疫情带来的巨大焦虑感的重要武器 。
NN:要成为职业导演 , 你觉得你还面临哪些挑战?
郝智梓:只能说说自己的感受 。最大的挑战 , 可能不在技术层面 , 而是你能不能在心中坚持这件事情 。除非有坐吃山空的条件 , 不然所有人都需要通过某种途径获取生活资料:像我自己 , 在各种片场打工、办了自己的公司、接广告、试着做编剧 , 这些事情在我看来都会拉长与“职业导演”之间的距离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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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饭也不能不吃 , 所以最困难也最关键的一点 , 就是如何克服这些事情做久之后的惰性:你可能会觉得“哎 , 酒足饭饱 , 整挺好” , 那可能就到了终点了 。所以就是要一遍遍地告诉自己:耐心 , 坚持 , 但不要忘记你想做什么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