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救风尘到救红尘 恶女赵盼儿( 二 )
照我看 , 恶女盼儿此举固然是在帮宋引章重获自由 , 但更是在为自己的价值观行动 。而对人言行一致的真正要求不是对自己的言语兑现 , 而是对自己的所思所想 , 进行行动上的兑现 , 因为这才是生而为人最为核心的信用——一个人对自己价值观的信用 。
偏偏赵盼儿这个坏女人展示出了三位一体的存在方式:敢想敢说、敢说敢做、敢做敢当 。关键还成了一条线 , 一个女人是否有社会存在的线 , 而这条线既是她的轴 , 立体起来也就成了她的骨 。
因为沿着这条线 , 恶女赵盼儿甚至为今人选出了一条路:用社会人的存在方式存在 。
敢行动 敢负责
而此处要辨清的是 , “社会人”不是个狭义标签 , 因而职业女性、家庭女性 , 都是“社会人” 。譬如家庭主妇 , 但凡拥有独立思考和见地 , 拥有为自己言行负责的胆量和严肃性 , 都是充满实质的社会化存在的 。
【从救风尘到救红尘 恶女赵盼儿】而有的女性难免会拿社会身份当作自己缺乏存在性的借口:譬如主妇抱怨说如果我是职场女性则将会如何成绩斐然 , 职场女性抱怨说如果我是主妇将会多么游刃有余 , 这样的人无论从任何角度都是失焦的——谈责任的时候谈权利 , 谈权利的时候又不讲责任 , 这不仅成为一部分“女性主义”饱受诟病的原因 , 更要谨慎的是当女性狡狯地成为了诡辩家时 , 并不会让她从存在意义上超越自己 。
因为意图摆脱自己的人生责任才是缺乏存在的要害 , 而这种责任是指人的基础责任 , 无关性别 , 说穿了 , 只有关私欲 。
此时再看恶女 , 我们不妨做下述思想实验 , 那就是倘若与赵盼儿的“恶”相反 , 我们又将会得到什么:一个人不去思考 , 那就是麻木;不去判断 , 那就是浑噩;不去行动 , 那就是怯懦 。这样反推下来就会得到个有趣的发现:“恶”的反面竟无一和一个更“好”的、更“良善”的有关 , 这也就是说许多人不做“恶女”是因为她们不敢做不想做也无法做 , 因为她们甚至并没有清晰的善恶之判断 , 只是随波逐流 , 不仅更轻便简单 , 也更容易实现自我逃避而已 , 而这样的人无论男女 , 都不值得尊重 。
此时再看女性该如何存在的问题 , 我想说而凡事总需先解决存在问题 , 再解决如何存在的问题 , 而把这一点放到女性问题上时尤需细腻化 。在我看来 , 恶女赵盼儿首先就在教会女性完成自我存在 。
至于在如何存在这个问题上 , 七百年前的恶女赵盼儿的方式就更值得七百年后的我们寻味——她在得知好友落难的第一反应是去拿“两个压被的银子 , 咱两个拿着买休去来” , 意即为救得好友自由 , 愿意掏钱认栽 , 但没想到周舍放出话来说 , 不离婚:“我手里有打杀的 , 无有买休卖休” ——在意的不是人的高低死活而是是否归属自己 , 已是歹毒 , 但在赵盼儿眼里 , 把活人当作私产物化 , 可以 , 只是连买卖也不肯做 , 那就是彻底耍无赖了 。
眼看自己肯花钱对方也不肯消灾 , 赵盼儿于是再次上演了恶女教程:“肯写休书 , 万事俱休;若是不肯写休书”——那就以身作饵 , “我将他掐一掐 , 拈一拈 , 搂一搂 , 抱一抱 , 着那厮通身酥、遍体麻 。”
这一手段放在盼儿是风尘女的身份里可谓精准 , 只可惜《梦华录》已经把盼儿改成了歌妓 , 难免执行起此间任务来就束手束脚 。于是在骗诱周舍那段 , 新版盼儿只是目送秋波兼轻罗小扇扑流萤 , 虽和天仙形成了气质平衡 , 但和原作中“将他鼻凹儿抹上一块砂糖 , 着那厮舔又舔不着 , 吃又吃不着”的劲头大相径庭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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